栏目:中国现代书画家   作者:佚名

  艺术贡献
  书法
  成就在书法→自创“启体”卖价高
  启功曾临习大量碑帖,他的书法作品,无论条幅、册页、屏联,都能表现出优美的韵律和深远的意境,被称为“启体”。书法界评论道:“不仅是书家之书,更是学者之书、诗人之书。”
  对于书法艺术本身,他也有很多创见。一般人学书法都是从写“九宫格”或“米字格”开始,并把字的重心放在方格中心。启功却发现,字的重心不在传统的米字格的中心点,而是在距离中心不远的四角处,还推算出它们之间的比例关系正符合所谓的“黄金分割率”,对学习书法有重要的指导意义。
  启功的书法作品在市场上极受青睐。以2003年北京春拍为例,中国嘉德共推出他的10幅作品,全部成交,其中超过8万元的有4幅,《行书唐宋诗七幅》镜心被拍至41.8万元,成交价令人咋舌。

  绘画
  绘画→山水竹石表意趣
  启功画作的风格是:构图严谨,手法生动,色彩鲜明,韵味悠长,尤其擅长山水竹石,极富传统文人画的意趣。“秋山人在画中行”是其常用的题材。上世纪三四十年代,他已在画坛崭露头角,50年代达到艺术高峰。他也曾作画卖钱,贴补生活。
  启功晚年画作价位呈稳定上升趋势。中国嘉德1999年秋季拍卖他的《朱竹墨石图》,以7万余元成交。到了2002年,同样的四尺整纸启功朱竹图价位已在10万元以上了。启功眼疾加重,作画十分困难,画作更显珍贵。
  他多次为国家领导人出访及国际交流绘制作品。启功生前风趣地说:“我这里是礼品制造公司。”

  学术成就
  启功除了是当代著名书画家,亦通晓语言文字、古书画鉴定之学,其中尤精碑帖研究。在碑帖之学上,启功开拓了新的研究方法,启功尝作诗论曰:“买椟还珠事不同,拓碑多半为书工。滔滔骈散终何用,几见藏家诵一通。”一改以往名家学者,如叶昌炽、翁方纲等研究历代碑帖只重形式,不重内容;只知书法,而略其辞章之习。
  除研究方法开拓新途外,启功更对《孝女曹娥碑》的真伪作出一锤定音之论,判定历代相传的《曹娥碑》殊非王羲之真迹。期间,虽有部分学者提出异议,如香港学者陈胜长曾撰〈绢本《孝女曹娥碑》墨迹考辨〉与之辩论,惟启功以其独特的研究方法与深厚学养,对陈氏之立论作出有力反驳,并深责陈氏之说乃“一派胡言”,终使《孝女曹娥碑》的真伪得以辨明。详细论述请参考启功《论书绝句》《古代字体论稿》《论书札记》等书。

  贤惠的妻子
  我的老伴儿叫章宝琛,比我大两岁,也是满人,我习惯地叫她姐姐。
  自从结婚后,我的妻子面临着生活的艰辛,没有任何埋怨和牢骚,她自己省吃俭用,不但要把一家日常的开销都计划好,还要为我留下特殊的需要:买书和一些我特别喜欢又不是太贵的书画。
  特别令我感动的是,我母亲和姑姑在1957年相继病倒,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几乎就靠我妻子一个人来照顾,累活儿脏活儿、端屎端尿都落在她一人身上。成年累月,她日益消瘦,直到送终发丧,才稍微松了一口气。我无以为报只有请她坐在椅子上,恭恭敬敬地叫她“姐姐”,给她磕一个头。
  在“文化大革命”随时可能引火烧身的情况下,一般人惟恐避之不及,能烧的烧,能毁的毁,但她却把我的大部分手稿都保存了下来。“文化大革命”之后,当我打开箱底,重新见到那些底稿时,真有劫后重逢之感,要不是我妻子的勇敢,我这些旧作早就化为灰烬了。在她生前我们一路搀扶着经历了四十年的风风雨雨。
  不幸的是我老伴儿身体不好,没能和我一起挺过漫漫长夜。她在1971年患严重的黄疸性肝炎,几乎病死。到了1975年旧病复发,我急忙把她再次送到北大医院。那时我正在中华书局点校《二十四史》,中华书局当时位于灯市西口,与北大医院相距不远,我白天请了一个看护,晚上就在她病床边搭几把椅子,睡在她旁边,直到第二天早上看护来接班,就这样一直熬了三个多月。
  她撒手人寰后,我经常彻夜难眠。当年我和妻子曾戏言如果一人死后另一人会怎样,她说如果她先死,剩下我一人,我一定会在大家的撺掇下娶一个后老伴儿的,我说决不会。果然先妻逝世后,周围的好心人,包括我的亲属都劝我再找一个后老伴儿。还有自告奋勇,自荐枕席的,其牺牲精神令我感动,但我宁愿一个人,也许正应了元稹的两句诗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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